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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審得很好嘛!我稍微聽了一下。”
“啊。”
小野木低下頭。他知道石井檢察官當時站在一邊旁聽了一會兒。
“過幾天,”小野木說,“討論定刑草案的時候,還請您多指教。”
“好哇!”石井答道。
小野木在返回辦公室的樓道里走著。儘管受到前輩的稱讚,他卻無動於衷,只覺得四周一片昏暗。
然而,在這昏暗之中,他卻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特別想再次聽聽結城賴子的聲音。
從機關下班以後,小野木獨自從日比谷公園旁邊穿過,朝銀座方向走去。他不肯立即乘公共汽車回去,想邊走邊考慮一些問題。
晚上,小野木在公寓裡記下日記。
賴子來電話。機關。
最後這部分,記得最簡單,只是備忘的字句。
昨天那部分是這樣寫的:
與賴子去深大寺。偶遇在諏訪見到的那位年輕女性。從深大寺轉到多摩川。
別的事情都寫得相當詳細,唯有出現賴子名字的部分,無一例外地都很簡短。
小野木吸著香菸,翻看著前面的日記。因為是獨身生活,屋子裡十分清靜。不知哪個房間的收音機,播送完新聞的最後一條訊息,正在報告職業棒球比賽的結果。
與賴子去向島散步。
賴子來電話至公寓。
同賴子去觀賞大海的夜景。
有間隔兩天的,也有相距十天的。
這種簡要的記載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呢?以前寫得更為詳盡,也記得有感情。從變得簡潔的地方開始,意味著生活發生了某種變化。因為發生了那件事,文字上便開始失掉了自由。
日記寫得很隨便。那是記在一本類似賬本的厚筆記本上的,連去年那部分也都訂在了一起。
X月X日。天朗而風寒。傍晚去舞劇院觀看莫斯科藝術劇院的演出。一週前弄到的戲票。由今日起上演《在底層》,以取代《櫻桃園》……中途退場。
從這一天起,賴子開始出現在日記上。
小野木當時的座位在二樓,相當靠前。觀眾席擠得滿滿的,開演前在走廊裡轉轉就能看到許多在報刊上見過照片的文化界人士、新劇演員,以及一眼便能識別出來的新聞記者。
小野木並不特別愛好戲劇,他是想欣賞一下世界聞名的莫斯科藝術劇院的演出;並且真正的興趣在於,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