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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郭奕這般通脫。且見他禮貌地向司馬孚徵詢道,“在下二十有一,不知郎君貴庚?”
司馬孚答道,“餘需長几歲,已二十有五。”
“餘最年幼,二位兄長請受弟一拜。”言罷郭奕豁然起身,衝著司馬孚與王祥有木有樣地拱手一揖。
郭奕此舉在無形間拉近了三人之間的關係。於是在相視一笑過後。三人各自落座。此時王祥想起郭奕的父親郭嘉對法家頗有心得,不由好奇地問道,“伯益。令尊乃世之奇才,通曉魯儒齊法,汝何以也不辭辛苦,一早便在此佔座?”
面對王祥的疑問,就見郭奕伸出四根手指詳解道,“齊法家重術、勢、法、教。家父善術、勢;田尚書善法、勢;崔尚書善勢、教;蔡侍中善教。難得今日田尚書親自開堂授課,餘又豈能錯過?”
眼見郭奕與王祥侃侃而談。新來的司馬孚忍不住脫口打探道,“據聞齊主得管子治國定邦之真傳,不知擅長何項?”
提起自家君上。郭奕的臉上頓時洋溢起了自豪的笑容,“吾家君上有女中管子之稱,自是術、勢、法、教皆精通。”
郭奕一席話令司馬孚不禁心癢難耐地感嘆道,“若能得齊主指一二。餘不虛此生也!”
王祥亦跟著感同身受地起了頭。話自打董仲舒提出“天人合一”。並勸服漢武帝罷黜百家,獨尊儒術起,漢朝計程車人便以盡忠於皇帝,盡忠於社稷為立身準則。當時的官員,有“循吏”之謂。循吏對中央政權耿耿忠心,敢於上書進諫,且出於真心。在西漢前期,循吏的命運還算不錯。即使有時難免受到不公正對待,但大抵最終還能受到讚許。可到了東漢末期。朝政,外戚與宦官交替專權,一些循吏不僅終生不受重用,甚至還飽受迫害。當君主開始視臣子如土芥,循吏所秉承的儒家道統自然也就不再為人所重視。待到董卓廢帝,群雄並起,皇權威儀受到前所未有的打擊,大批士人開始視儒家名教為無物,進而疏離大統一政權。
在此背景下何晏喊出“越名教而任自然”固然能引起諸多年輕士子的共鳴,可光憑經學、玄學和讖緯終究無法解決現實中的社會、經歷、政治問題。反觀蔡吉以一介女流之身,憑齊法成就一方霸業。故而在王祥看來眾學子從四面八方趕來龍口求學,不單單是出於備考科舉謀求一官半職的需要,更是為了在禮崩樂壞的亂世之中探尋出一條真正實用的救亡圖存之路。
實施證明,有相似想法的遠不止王祥一人。隨著時間的推移,趕來講堂聽課的學子那是愈來愈多。待到田豐到場,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