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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我知道我娘恨我和我爹那天起,我便經常會問柳嬤嬤。
「娘娘是捨不得公主,不管怎麼說公主都是娘娘的親骨肉。」
「捨不得嗎?」我仰頭看著宮殿上的飛簷,「因為一句捨不得我就要被禁錮在這宮裡一輩子……」
更何況我和我娘都心知肚明,她並不是捨不得我。
她和先帝都只是怕言官的筆墨誅心。
柳嬤嬤正要說什麼,就聽見外面傳來響動。
我身份尷尬,住的地方也是宮裡最偏的,不知道是誰這麼晚了過來。
嬤嬤出去沒一會兒我在內殿便聽見一聲沉重的悶響。
「嬤嬤?」我試探性地叫了一聲,但無人回應。
我宮裡一直都只有我和嬤嬤兩人,沒辦法我只能自己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外面天已全黑,為了節省開支,院子裡沒有照明的路燈,我在夜色中隱約看見一道人影站在我對面。
「你是什麼人?」那人影身材高大,明顯不是嬤嬤。
還不等我反應,人影已經來到我面前,一股濃烈的酒味霸道地衝入我鼻腔,燻得我直蹙眉。
人在遇到危險時會表現出許多求生的本能,他靠近的那一瞬間我就已經知道他是誰。
「跑什麼?」我剛想跑就被蕭懿殊鉗制住。
他手勁很大,我感覺自己被他拽在手裡的胳膊已經快被他捏斷了。
「皇,皇兄。」巨大的恐懼讓我說話的聲音也是顫顫巍巍的。
蕭懿殊明顯是喝多了,他彎下腰靠近我的臉:「我問你呢,為什麼每次一見我就跑?」
見我不說話,蕭懿殊拍了拍我的臉:「說話!」
他大概是喝醉了手上沒有輕重,我的臉被拍得火辣辣地痛。
「皇,皇兄,你喝多了,我,我叫人送你回去。」
蕭懿殊像是沒聽見我說話一樣,他自顧自地替我擦拭臉上的眼淚。
鉗制我的手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鬆開了,我趁他出神這片刻立即從地上爬起來,拼命往內殿跑。
我不敢出聲叫人,這事被宮裡任何人知道了我都只有死路一條。
蕭懿殊將我推倒在地上,恍惚間我好像又回到了小時候,那時候我想跑也沒能跑掉。
腹上的劇痛讓我弓著身體蜷縮在地上,蕭懿殊第二腳踹在我身上時,我感覺自己差點沒喘上氣。
「皇兄,我錯了。」我用手護住我的頭:「我知道錯了,姜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