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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少梓說:“其實也有辦法。”
洛美以目示之,但他搖頭:“可惜辦不到。”
“說出來,世上沒有絕對的事。”洛美出其的冷靜,只要有萬一的希望,便可以爭取。
言少梓不是那種支支吾吾的人,猶豫了一下,便告訴她:“在言家祖宅的書房保險櫃裡,有個紅色的三寸見方的錦盒,裡面裝著一枚名為‘香寒’的印信,那是掌握一筆秘密家族基金的印信,只有家族的家長才有權獲悉這筆基金的情況,容海正一定不知道。”
“香寒?”她在心底默記這兩個字。
“是曾祖父的遺物,據說這是他鐘愛一生的一個女子閨名,所以用她的名字命名這個秘密基金。”言少梓向她簡述了印信帶有傳奇色彩的來歷,“顏色很漂亮,是透明的,中間夾了一絲一絲的白絲,就像雨絲一樣,在燈光下會呈淺彩色,看起來更像個項鍊墜子。”
她問:“是雞血或者田黃做的嗎?”
他搖頭:“請人鑑定過,結構類似玉石,但沒有玉石脆,大概是幾萬年前墜落地球的一顆隕石。”
洛美想了一想,說:“我會拿到它的。”
平山的雨夜,因為樹木的蔥鬱,倍添了一份蕭瑟,尤其是言家祖宅,四周全是相思林,風聲雨聲和著林間枝葉的瑟瑟聲,令人更感到淒涼悲哀。
洛美坐在沙發裡,她對面就是扇長窗,窗簾沒有拉上,窗外就是在風雨中亂舞的樹影,悽惶地印到窗上去,印到心頭上去。
律師仍用一成不變的聲調在唸財產分割書,容海正依然在漫不經心地喝咖啡。
洛美有了一種奇妙的想大哭一場的衝動,就在幾天前,她是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坐在言家祖宅的書房裡,聽律師念她與容海正的離婚協議書。時間與地點,都出乎她的意料。
她將目光從窗外收回來,重新投注在容海正的身上,他依然是那樣平和淡然,但是誰能想到,在這樣的平和淡然後竟有那樣的醜陋猙獰。在她與他共同生活的一年裡,開始和結局都是這樣令人始料不及,她真覺得像做了一場噩夢一樣,而這個夢魘,卻是她一輩子也無法擺脫的,她註定要與他糾纏不清,大概是所謂的孽緣吧。
珠寶首飾,他全送了她,他是很大方的人,她從來都知道,對於她他是肯下投資的,因為他夠狠、夠毒,知道她是筆穩賺不賠的買賣,只不過讓她洞悉天機,反噬他一口,這大概也是他始料不及的吧。
新海的房子也給了她,自此一役,他可以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