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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看,只是……樓淮祀扒地過草籠,道:“衛妹妹,這蟲子雖生得絢麗,你既能隨意就能買來一籠,可見各地遍生,常言道:物以稀為貴。它再多彩,多了也沒甚稀奇的。”
衛繁更加得意了,笑道:“我不養它,這蟲兒在棲州到處都是呢,澤棲的農家道:眼下還不是時候,外頭不多見,等再過一二月,氾濫成災,有吃葉的,有吃花的,有吃果子的,最不討喜了。樓哥哥,你再它們的硬殼比之貝鈿也不差什麼,我打算拿來做了珠花,或綴在衣衫上。”
樓淮祀只覺世上再沒比自己的衛妹妹更聰慧的女子,道:“妹妹巧思,我等妹妹串了珠花,定要玩賞一番。”
衛繁道:“我做好,第一個便與哥哥看。”
綠萼忍不住,道:“可小娘子,用蟲子殼串得珠花誰帶去?”
衛繁奇異,道:“蜻蜓的翅膀都拿來剪面花鈿,蟲子殼怎麼不能拿串珠花、鑲衣裳?不一樣都是蟲子?”
綠萼啞口無言。
衛繁道:“我思來想去,頭一個拿翅膀剪花鈿,身旁說不定就有你這麼一個丫頭,如今我拿彩殼鑲珠花,也算拾人牙慧,不算得稀奇。”
樓淮祀幫腔道:“衛妹妹說得對。不過,倒可喚個雅稱。”
“譬如什麼?”衛繁趴在樓淮祀身前仰起臉,滿是信賴求教。
“譬如‘麗金’‘彩蚧’‘流仙’……”樓淮祀笑對著衛繁的雙眸,漆黑的瞳孔映著他的身影。
衛繁頻頻點頭:“好啊好啊,那選哪個好呢,個個都好聽,棄了哪個都不捨得。”
綠萼等人再忠心耿耿也默默翻個白眼:珠花連個影兒都沒有,就取起名來。樓淮祀正和衛繁親親我我,很不耐煩看到綠萼四個丫頭杵在屋中,隨意尋了打賞的藉口打發四人去找素婆。
小花廳內只剩得小夫妻二人頭並頭躺在席簟上,一起說些天馬行空的話。
“樓哥哥,寡兒村那些村童好生可憐。”
“棲州的兵又孬又弱。”
“澤棲那邊連路都沒,出行都要靠小舟。”
“梅老頭夫妻是不是拿話哄騙你?”
“澤棲縣縣城街頭能看到街尾呢。”
“也不知我們買下短街多久能修整好,到時,與妹妹一道去逛街,棲州城連個下腳的地都沒。”就怕踩到爛魚蝦。
衛繁忽道:“樓哥哥,我想阿爹阿孃還有阿兄他們了。”
樓淮祀心疼地抬手摸了摸衛繁的髮鬢,正要開口安撫,就聽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