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魄生在一處了。”
“再說……”他起身,站在疏長喻身側,微微低下頭,在他耳邊低聲道。“少傅,更噁心的事情景牧都已經做過了,還差這一句話嗎。”
疏長喻瞳孔微縮,一把推開他,後退了一步。
這十五六歲的少年,就像春日裡的樹苗一般,一節一節地抽條,不知不覺間,這個和他一般高的少年以比他高出了半個頭來,這麼站在他身側,讓他從心底竄出一股壓迫感來,叫他喘不過氣,迫切地想逃開。
景牧就這麼站在原地,笑著看著他。
疏長喻自然不知道,景牧此時心裡在想什麼。
他心想,為什麼不早一些就這麼做呢?乾淨利落地將他鎖在自己身邊,把他的羽毛折斷,讓他沒辦法做那些傷人的事情。
雖同樣痛苦,但至少此時的心裡不是空的。
片刻,景牧笑著坐了回去,同他寒暄了起來:“少傅,你可知,我此時還在處理一個湖州科考的案子?”
疏長喻沒理他。
但景牧卻是知道,疏長喻此時一定是在聽著的。他自顧自地接著說道:“前世便是,有兩個官員在湖州鄉試中收受賄賂,徇私舞弊。此後事情敗露,被押解回京,即將便要斬首了。”
他接著說道:“少傅,這一世這二人押解回來,便是送到了大理寺。我前去重新審理了一番,竟查出了些別的事情。——少傅可想知道,我查出了什麼?”
“大人既無其他事情,便可以走了。”疏長喻說。“就算景牧仍供職朝堂,那也是工部官員。刑獄一事,不敢僭越。”
他急於想讓景牧離開。
景牧卻一動沒動,接著說道:“這二人,竟與湖州知府有牽連,還與我大皇兄有牽連——他們地方科考、地方官吏,和中央吏部,竟是連成了一條線。這條線上最重要的一股——便就是樊俞安了,少傅。”
疏長喻聽到這個名字,一頓,轉過身來。
景牧看到他的反應,頗為滿意地笑了起來,解釋道:“這地方考官,本是大皇兄的人,因著湖州知府的關係,給樊俞安透露了考題。待入了京城,這樊俞安便入了吏部,為大皇兄所用了。”
“你汙衊樊俞安,想借這件事治他於死地?”疏長喻皺眉問道。
前世樊俞安雖害他斷腿,甚至險些害他性命,但樊俞安的才學,疏長喻比誰都清楚。以他的本事,不需他人透題,名中探花,也是輕而易舉的。
科考一事,無論哪一朝,都是朝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