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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先令4便士
瓶裝啤酒 3先令
雞尾酒 2先令6便士
一品脫【18】裝苦啤酒 1先令6便士
他再次打斷我說:“啤酒的賬有點抱歉,先生,因為我不小心打翻了一隻酒杯。但那是因為有事要報告,我有點著急。您知道,先生,有時候一連好幾個星期都很叫人失望,可這回第二天就……”
我當然記得他,還有他那侷促不安的男孩。我看到一月十九日欄下(一月十八日欄下一眼就能看出只記了點無關緊要的事情)記著:“當事人乘公共汽車去皮卡迪利廣場。她似乎有點激動不安。她沿著艾爾街向北,走到家咖啡館,一位先生正在那兒等她。我和兒子……”
他依舊不肯讓我自己好好看完。“您會注意到,先生,這些內容是用不同的筆跡寫的。我從來不讓兒子寫報告,怕裡面萬一會涉及什麼男女關係方面的事情。”
“你很愛護他。”我說。
“我和兒子坐在靠近他們的一張沙發上。”我繼續往下讀,“當事人同那位先生顯然十分親密,相互間不拘禮節,很是親切。而且我想他們一度曾在桌子下面拉過手。這一點我不能肯定,但是當時當事人的左手看不見,而那位先生的右手也看不見。在一般情況下,這都表明有著那種性質的緊密接觸。在一陣短促而親密的交談之後,他們步行到了一家被顧客們稱為‘魯爾斯’的僻靜餐館。他們選了沙發座而不是餐桌坐下,點了兩塊豬排。”
“豬排很重要嗎?”
“豬排可以成為辨認他們身份的標誌,先生,如果他們頻繁享用它的話。”
“那麼你沒有辨認出那個男人的身份囉。”
“您往下看就會知道的,先生。”
“在觀察他們點豬排的過程中,我在吧檯上喝了杯雞尾酒,不過沒辦法從哪位服務員或者吧檯後面的女士嘴裡打聽出那位先生的身份。雖然我提問時用的是含糊其詞、隨隨便便的口氣,但顯然還是引起了他們的好奇心,我覺得自己最好離開。不過我同輕歌劇劇院後門的門房拉上了關係,透過他可以監視那家餐館。”
我問:“你是怎麼拉上關係的?”
“在‘貝德福啤酒沫’酒館的吧檯上,先生。當時,我看到兩位當事人正在忙著點豬排,不會有什麼事情的。過後我又陪那個門房回到劇場。劇場的門……”